向来不喜吵闹且无意义的宴席,自然的撇下不理。
回到城主府,下人牵过马绳,君峈掀开车帘伸出手,“下来。”
哭了一路的江晏舒,脸颊上的泪痕都干了,男人才有所动作,见此,哥儿闷闷的侧头不理他。
子期瞧见面无表情的君峈,默默的吞口水,这夫夫吵架,咋感觉自己最危险。
见江晏舒还是不动,君峈上前就拦腰抱起,“还在生气?”
走在廊下,君峈又戳了戳江晏舒圆润的脸颊,轻声轻语:“那么冷的天为什么不在马车里待着?万一冻着怎么办?”
好半天才听见江晏舒的声音,“不会的。”
“乖,别挨着,盔甲冰的很。”
不说还好,一说江晏舒就觉得脸颊凉嗖嗖的,他别扭的远离盔甲,“王爷你回来的好晚,我跟崽崽等的太久了。”
君峈想揉一揉哥儿,但转眼想到双手冰霜露重的,让哥儿凉着不好,“是本王的不对,让你父子久等了。”
“但你不理我。”说到这里,江晏舒更委屈了,其实他也不想哭的,但眼泪就是控制不住。
“这么爱哭,看来小世子的影响还挺大。”
江晏舒没搭腔,他才不会承认自己脾气变化是因为怀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