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管家像哄小孩一样哄江晏舒,生怕江晏舒被君峈误伤。
若是这样,王爷清醒后,他可能要上供脑袋了。
“你要相信我,我有办法治王爷。”江晏舒边说边走,有两个侍卫空隙较大,他麻溜的钻进去。
侍卫们乱阵脚不敢乱,眼睁睁的看着王爷心尖上的王妃进来了。
完了完了,不止管家慌了,侍卫们都能想象到自己身死的场面。
管家欲哭无泪,四十好几的中年人急的原地跳脚,偏偏江晏舒又朝君峈走进一步。
“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,是王爷不清醒啊。”
东营卫的士兵纷纷摇头,之前听说王妃多么受宠,现在看来,这王妃莫不是傻子吧。
高阁之上,太子瞧见嗤笑,“傻子配疯子,真是天生一对。”
江晏舒是怕的,可他也没忘正常的君峈。
君峈手中剑的血滴的很慢,应该说是滴了这么久,都快干了。
他站在原地,瞳孔赤红无比,仿若厉鬼临世。
江晏舒一步一步的靠近,捏成团的灵植叶静静躺在袖口里,他紧张的伸出手,小手慢慢的裹住粗糙的大手。
男人一动不动。
管家看的心跳都要停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