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黄莺想起被支配的恐惧,赶紧摇摇晃晃的飞出去。
君峈进屋,牵过江晏舒的小手,瞥见整整齐齐的药草:“又在配药?”
“没有,”江晏舒苦恼的摇头,思绪都没有,哪里能配出来。
牵着哥儿出来,君峈不甚在意道:“本王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不急一时。”
江晏舒呐呐,不喜欢君峈这么说,“可是,总要个健康的身体。”
“无碍,本王命硬,”君峈揉揉他软乎乎的耳垂,“乖,本王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“哦。”江晏舒懵懵懂懂跟着君峈出府。
一路上安安静静,只能听见车轱辘声音,江晏舒有点好奇,但君峈的下巴搁在肩膀处,眼睛闭着,似乎在睡觉。
他还是别吵醒了君峈。
“王爷,到了。”
君峈揉揉小东西的掌心,“该下去了。”
他先下马车,转身再接江晏舒。
江晏舒伸出手,右手被牢牢攥在大手中,他一抬头,一片碧蓝的湖水映入眼帘。
眼眸逐渐放大,“王爷,这里……?”
君峈道:“等会儿上船了慢慢看。”
“好。”
走到小路尽头,是一个小亭子,中间延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