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峈。
接二连三的惊吓,让他不得不回忆起君峈发疯犯病的情况。
活、活阎王不会犯病了吧?!
君峈怎会看不出江晏舒的恐惧,双臂紧紧的锢着他,强迫自己闭上眼,尽量克制狂躁的情绪。
许久才睁开眼,哑着嗓音。
“别哭了。”
江晏舒愣了,大眼睛楚楚可怜望着君峈。
君峈低低道:“乖。”
大掌又摸了摸江晏舒后脑勺。
江晏舒成功的没有流泪了,因为他被君峈这一连串的举动整的非常懵圈。
君峈把人抱进房,“砰”的关上门。
下人们齐齐松了口气,从头到背冷汗直流。
还好,摄政王忍住了没犯病。
进屋后的君峈直接上榻,脑袋埋在某人颈子里,嗅着哥儿的体香,而江晏舒被压在身下,被迫的体验正儿八经的泰山压顶。
男人重量不轻,压的他快喘不过气。
他深深的怀疑,自己不是被吓死,就是被压死。
这个动作长达一炷香,发现江晏舒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,脸色一片白一片红。
君峈渐渐恢复了理智,大手一捞,人就投怀送抱了。
“咳咳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