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对于江晏舒能从犯病的君峈身边逃离,管家还是很惊奇。
屋子的一角还放着格格不入的药罐,君峈盯着看,心里则想如何处理江晏舒。
君峈冷冷望着药罐,熟悉又难闻,问门口的管家。
“里面是什么药草?”
管家尴尬的摸摸袖口,“呃,王妃说有动物的粪。”
至少效果非常好。
“拿排泄物给本王上药?”君峈脸色难看,很想扭断这哥儿的脖子。
管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倒是想起来的目的,愧疚里面带着犹豫。
“王爷。”
“王妃发烧了,需要大夫。”
“他自己不就是大夫?”
管家瞅了瞅王爷,小心翼翼道:“医者不自医,王妃惊吓过度,陷入半昏迷状态。”
惊吓?
君峈波澜不惊的眸子多了一丝错愕,垂眸将这情绪掩饰下去,问了个豪不相干的问题,“你可曾见过如此娇气的哥儿?”
管家老实回答:“不曾,单纯的像刚出生的孩子。”
是啊,又傻又娇气,真不像是丞相府出来的孩子。
而且近两次犯病,一靠近江晏舒立即清醒,在以前绝不可能的事却发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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