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君峈声线向来低沉,听在江晏舒耳朵里,则是活阎王在催命。
吓的他眼泪绷不住的往下掉。
君峈:“……”是个傻子。
捂嘴鼻的管家进来便看见君峈醒来,还没来得及高兴,发现江晏舒哭的上接不接下气,很是不赞成的目光看过来,“王爷,王妃这是给您治病。”
显然药……粪显著。
“不准哭!”
“……嗝。”江晏舒吓的一个激灵,成功打起嗝了。
右手漆黑,左手抱药罐,怎么看怎么狼狈。
君峈发现,他娶的这个王妃非常的娇弱还不讲理。
管家无奈的抹汗,“王爷身体如何?”转头又问江晏舒,“王妃,王爷身上的药……何时才洗掉?”
江晏舒眼睛鼻子红红的,闭嘴好一会儿才开口,“醒了就可以洗。”
君峈松开江晏舒,双眼扫视怪味的来源,黏黏的很不舒服。
“沐浴。”
“是。”
江晏舒趁这功夫,连忙往外跑。
管家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的好。
君峈非常不喜欢这味道,剑眉紧蹙,“怎么是江晏舒?”
管家扬起万年不变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