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分说的一手摁住长渊的后脑勺,拽紧了他的头发不让他跑,另一只手捧住他的另半边脸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生猛的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。
长渊从来没有被人用过强,当下猛的呆住。任由司命的舌头强势的蹿夺进他嘴里,横扫千军一般席卷了他所有的气息。
司命嘴里有股浓烈的血腥味,没一会儿便沾染得两人呼吸之前全是铁锈腥气。
长渊气息渐渐不稳,开始变得慌乱,他想推开司命,但当双手贴在她腰上时,却又不由自主的将她拉得更近一分。
她就像让人上瘾的毒,越想远离便越是缠得更紧。长渊手开始不听使唤的箍紧她,让她与自己贴得越发紧密。他想用尽全力的抱住她,最好是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血与骨之中,不管是谁也不能将他们拉开。
浓重的腥气让他恍然以为这又成了与尔笙死别的那一天,他浑身皆被尔笙的血染湿,鼻腔之中尽是怎么也呼不干净的腥气。
惶恐,哀恸而无助。脑子中又是该死的理智冷静。
没人知道,在那时他每一次呼吸只会令他感觉越发窒息,就像寸寸经脉都被人生生碾断一般。长渊不由自主的再次收紧手臂,他忘不了尔笙在他怀里丝丝僵冷的感觉,而现在,他抱着的吻着的人,还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