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奈何爪子太短,唯有探下头去,往上一顶。
只听一声尖叫,司命一蹦三丈高。她捂着自己被龙角扎了个洞的屁股,愤慨的怒瞪长渊:“你!把角给本神君锯了!”用这样的自称,想来已是气急。
长渊目不转睛的盯着司命的屁股,鲜血浸湿了她的衣裳,他心里也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又嘴笨的不知该如何去安慰,只有呆呆的告诉她:“司命……出血了。”
“本神君知道!”司命怒极,冲上前去便一口咬住长渊的龙角,含糊道,“你胆肥了竟敢意图爆我菊花!要不是本神君闪得快……今日我一定得把这货锯了!锯了!”
“先止血……”
“流的是本神君的血你操什么心!”
“吾……我不知这是什么心,很奇怪的感觉。”
正在咆哮的司命猛的一怔,她讶异的望了长渊一会儿,漫漫的黑暗之中只能听闻他们两人轻细的呼吸。司命突然清咳一声道:“这叫知己之间的纯洁情谊,长渊,你乃是司命的挚友。”
“挚友?”
“挚友!”
混沌之中的一人一龙渐渐远去,世界慢慢变得光亮起来。
司命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,窗外的阳光已照进屋来,兰花在窗台上沐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