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子,不料她这么便宜的答应了自己,还深感诧异了一阵,长渊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口气:“她虽是怨气凝聚而成,但心肠却不坏,同为女子,她自然知道在这里的苦,不会多为难你的。只是你今后切记不可犯下什么大错……”
长渊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尔笙打断了,她只听了前半段,道:“荒城这么的苦,她既然可以把我们送出去,为何不把自己送出去?她喜欢这里么?”
长渊遥遥望着荒城高大的城墙道:“兴许是有什么放不下吧。”
尔笙不解:“我听那些守卫们说,在他们来之前很久女怨就已经是城主了。有什么放不下会心甘情愿的在这种地方呆上几百年?”
长渊摇头说不知,尔笙独自想了一会儿,又道:“不过如果是长渊待在这里,我也可以心甘情愿的陪着。”
长渊摸了摸尔笙的头,将那句“我也是”埋在了心里。
他不擅长说这样的话,正因为都没有说出去,反而记得更牢,也实践得更彻底。
当天他们去见了女怨,她依旧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:“无极荒城每五十年可由我打开一次,特赦一人,放他出去。但每次有资格出去的人都不愿意再出去了。”
在荒城之中待了五十年,对外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