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扔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。
她双眼紧闭,俨然已经疼晕了过去,手却是下意识的紧紧握着,不肯放松半点。
尔笙是个不大会琢磨其间细腻情感的人,撸了袖子便要去将霁灵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开,幸而沈醉终是看不下去的出声制止了:“小耳朵……还是我来吧,你先出去。”
尔笙眨巴着眼睛想,包扎伤口可不像挖肉,这衣服可是得褪下一大半的……
不过既然是师父要求的……
“那我先去烧点热水,等会儿给师姐擦身。”
“嗯。”
尔笙乖乖的走了出去,掩上门之时听见霁灵迷迷糊糊的一遍遍唤着“师父”二字,沈醉的手停留在霁灵的肩头,半天也没动弹一下。
为什么明明是同样的两个字,却听起来如此不同呢?尔笙的师父和霁灵的师父,到底哪里不一样……
忙碌了一天,终是能倒在自己的床上歇息了,尔笙依旧把一鳞剑摆在自己的床边,轻轻摸着剑身,喃喃道:“今晚师父都守在师姐身边,我要不要也过去看看,在师姐房里守一夜好了,不然明天师姐醒了会说我没良心的。”
尔笙犹豫了一会儿又道:“但是今天我也帮了这么多忙,胳膊腿都跑细了,唔,我还是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