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驾驭此剑,此时拿着它,于你有害无利。想必此次骚乱便是你不能驾驭此剑造成的……”
“要拿走一鳞剑么?”尔笙打断寂悟的话,盯着他问。
寂悟被她的态度刺得眉目一皱,但仍是耐着性子道:“并非拿走,而是暂为保管。”
“不给。”
大殿内一时有些躁动,众人皆抬眼打量尔笙,不知她的态度为何突然强硬起来。
寂悟脸色一沉,唬道:“若是如此,你便下山去吧。无方供不起你。”
见少挨板子的事似乎谈崩了,尔笙拍了拍膝盖,自顾自的站了起来,不卑不亢的望着寂悟。与她而言,她只是用平等的眼神在看寂悟,然而于此时的众修仙者而言,尔笙直望寂悟的眼神便是一种隐形的挑衅,大逆不道……
胆肥了……沈醉如是想。
尔笙挺直背脊道:“我师父不是你,为什么你要赶我下山?”
寂悟气得一脸青白:“沈醉,你来说,你说我能不能把这孽障赶下山?”
沈醉揉了揉额头:“师兄,那剑是我那徒儿失踪的丈夫留给她的信物,与她而言,意义自然不一般,想来此时她定是不曾领会到你话里的意思,且让我去劝她一劝。”
尔笙听了这话,脸色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