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流光真是服了这位姑奶奶,小心翼翼给出意见:“要不?你私奔算了。”
卫念笙:“私什么奔啊呜呜呜,我不如一头栽进河里淹死算了。”
卫流光琢磨一下,想的却是:“那你说它会不会改名,以后为了纪念你为情而死,把河命为念笙。”
卫念笙红着眼瞪他,恰好红账外的歌女唱到了“悲欢离合总无情”,她想到自己的遭遇,哭得更大声了。
“……”
卫流光发冠都没带好,拿着折扇急匆匆溜了。
陵光城这几日晚上都很繁华,人来人往,烟花照着天空不夜。权贵们沉浸在温柔乡里,觥筹交错丝竹悦耳。而隔着护城河,在风月长街的另一岸,是肮脏逼仄、潮湿阴暗的囚牢。
“老实点!”士兵压着一个被打得伤痕累累的鲛人往里面走。
他旁边的侍卫摸了摸嘴角说,不满地说:“怎么又是个男鲛啊。”
前人翻白眼:“我劝你收敛点吧,前些日子才听说有人死在鲛人的身体上。”
另一人不以为意:“鲛人生下来不就是给我们玩的吗,怕什么。”
这时忽然快马行过长街,一个身披黑甲的侍卫走了过来,手中拿着令牌,高声喝道:“大祭司有令,明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