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观雪搂着他,似乎也是愣了几秒,随后才低笑了好几声。
笑罢,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抬起僵硬的下巴,眼中的笑意很浅,浅的仿佛根本没有,眼皮处的痣神秘又妖冶。
他轻轻说:“这是什么?投怀送抱吗?”
夏青人都要死掉了,首先反应是用手背贴上自己的额头,有气无力:“你就当我烧坏了脑子吧。”
楼观雪垂眸,嗤笑说:“那你烧得不轻啊。”
夏青憋屈:“是啊。”
他规规矩矩地站好,用手臂揉了下眼,不过头重脚轻、浑浑噩噩,看起来就没怎么恢复好。
楼观雪收回视线:“不用折腾了,躺回去吧。我不想再照顾你。”
夏青:“……哦好。”
于是事情发展到后面,夏青第一次清醒地睡到了楼观雪的床上。
他躺下,盯着上面发呆。
幸好床很大,他可以默默滚到角落里。
只是属于楼观雪的气息却还是如影随形,笼罩全身,渗入每寸皮肤。
夏青想自己也是烧糊涂了,居然再开始回想自己抓着楼观雪的手时是什么感觉。
楼观雪的手养尊处优,骨节分明,却冷得很。
抓在手里,估计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