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夏青真的是一天有三十次想和他打架。
那破书果然看不懂。
他郁闷地直抓头发,又憋着火,想着晚上人少,就自己一个人出来了。
没想到出来还能看到这样的戏码。
夏青都震惊了。
这叫什么???
虐恋情深???
他想起系统的话,心道傅长生还真的绝配“忠犬”二字,而温皎也非常对得起“作天作地”四字形容。
骨笛在他手里使劲钻出来。
夏青坐在揽风轩的亭子里,面无表情磕瓜子。
他看着深色的血蔓延到池水上方,幽幽散开。
傅长生的伤口估计又裂开了。
这水也不知道零下多少度,找到东西估计命都没了。
风卷起夏青灰色的衣袍,露出玉一般的手腕来。
他低下头看着池子上的血。
夏青长发虽然凌乱却并不潦草,仿佛拿绳一束便能束出渗入骨子里的随性来,带着如剑的冷意。
“温皎要他找什么来着?”夏青想了想,跟骨笛说话。
骨笛已经彻底习惯了他,得意洋洋钻出来,在他手背画了个乱七八糟的玩意,觉得自己记性真不错,颇为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