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楼观雪青睐的重要东西,是他爬上位的垫脚石,但是这些他又怎么能跟傅长生说。
“就是很重要!”答不出来他干脆带着哭腔嘶声吼出来。
温皎委屈地扁着嘴,睫毛剧烈颤抖,把娇横写在脸上明明白白。
他知道傅长生已经动摇了,用手臂擦眼泪:“算了,你不找,我自己去找。淹死了就当下黄泉陪我娘吧,反正,反正这种日子我也不想过了。”
他边擦眼泪,边偷偷瞅着傅长生。
傅长生最终手还是松开了,涩声说:“不,我帮您找。”
温皎心中大喜,但刚刚被傅长生质问还是有点火,红着鼻子别过头,傲娇地没搭理他。他微垂脑袋,哭过的眼睛暗含得意,狡黠天真,跟小狐狸似的。
傅长生将一切看的明明白白。
小狐狸。
他突然想起了当年寒月夫人某次宫宴上笑意吟吟的话。
“我们皎皎的脾气就是这样啊,有些娇气,但也再单纯不过。他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,虽然自私娇横,却也表现得明明白白,多可爱啊。”
“自私点好我们将他千娇百宠养大,可不是让他为别人委屈自己的。”
傅长生是一个在战场上用兵如神,私底下却对人情世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