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荷说:“他先前是梁国的九殿下,梁国国破后被先帝收入宫中,现在在浣衣局办事。”
燕兰渝点头。
她轻轻喝了口茶说:“你试试看,能不能帮帮他。”
白荷:“遵命。”
燕兰渝的唇沾了点鲜红的液体,也不知道茶杯中放的是什么:“一步一步来吧。”
总得有人能先爬上楼观雪的床,不是吗?
夏青确实回来后就没出过寝殿。
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目光看得他头皮发麻,他两辈子都没想过会被人用暧昧的视线打量。
绝了!
他好几次都想扯开红绳,都被楼观雪拦住。
楼观雪放下书本,认认真真,微笑:“你不是说过,我有什么要求尽管对你提吗?”
夏青:“…………”
夏青憋着气,跟他要来骨笛做发泄。
那笛子在他面前现过原型后,也就不在装模作样了,鬼精鬼精的,被夏青握到手里就是各种挣扎,想要跑路。
夏青冷冰冰:“再动我把你掰断!”
骨笛只能呜呜哇哇委屈地收敛着了。
他根本不想出门!
以前上楼观雪身时,面对张善那谄媚的脸就浑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