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青此刻感受得一清二楚。
是一种带着血和腐朽的荒凉气息,掺杂灵薇花渗人心魂的香,但更遥远也更宽广。让人想到了,鲛人生之所死之地,通天之海尽头的那片荒冢。
楼观雪掐着他脖子的手力度很巧妙,仿佛下一秒就可以让他魂飞魄散再死一次,又并没有给他濒死窒息的感觉。
靠得太近了,夏青甚至有种错觉,下一秒楼观雪就要吻他。
靠……
这个想法把他满肚子憋着的火都被吓没了,脸色一变。
楼观雪声音沙哑,说:“你在想什么?”
夏青冰冷冷瞪他一眼,没说话。
楼观雪盯久了,突然轻笑一声,而后慢慢松开了手,指尖无意识暧昧擦过夏青的喉结。
夏青人都要死了,被他搞得头皮发麻,差点炸毛。
楼观雪往后一靠,轻声说:“抱歉,刚醒来有些情绪不稳。”
夏青忍无可忍:“楼观雪,你是不是有病!”
楼观雪想了想,笑说:“这个问题我记得回答过你。”
骨笛在主人醒来后就把自己当成死物,心满意足一动不动。
夏青现在是真的想把这玩意掰断了。
楼观雪望着他,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