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青搞不懂瑶珂在想什么。
她像个人格分裂,冷漠不是假的,眼泪也不是假的。楼观雪痛苦,或许她更痛苦,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谁。
而楼观雪从来不想去理解瑶珂,对于这个神神叨叨的亲娘,一句“疯子”概括全部。
夏青问道:“你有什么怕的东西吗?”
楼观雪想也不想,冷声说:“死。”
这还真是五岁的他会给出的答案。
楼观雪现在太纯粹了,仿佛为了活着而活着。傲骨压得很深,却横穿灵魂,于眼中展露出冰冷的锋芒来。
“喜欢”糖葫芦。“喜欢”放风筝。
夏青后面终于知道了风筝的由来。
那天他坐在墙上,看着一个风筝飞了进来,搅乱了本就暗潮汹涌的回忆。
同时进来的还有一群人,宫女侍卫熙熙攘攘簇拥着一个抱着兔子的少女,燕兰渝。
她成了太后总是青色长裙妆容素静温温婉婉,可是年少时,生而显贵、张扬跋扈写入骨子里。散花水雾嫣红罗裙,桃花眉心作妆,黑发斜绾,戴步摇坠明珠。
“皇宫还有这么个破落地?”
燕兰渝指甲蔻丹涂得鲜红,刮着怀里兔子的皮毛。。
兔子在她怀里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