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乖。
“他怎么了?”
夏青抱着笛子,站在床前不知所措。
骨笛在他衣服上蹭了蹭,随后飘出来,在夏青的手心写了一个字。
“障”。
夏青更懵了:“障?什么玩意?”
骨笛又写。
“诅咒,入障,救”
哆哆嗦嗦,充满了让人怜爱的委屈和祈求。
夏青寻思着:“你是说楼观雪受了诅咒,现在被障困住,需要我入障救他?”
骨笛可怜巴巴蹭了蹭他的手指。
夏青冷眼看这个糟心玩意儿。不过平心而论,人在陌生的地方对相处最久的玩伴都是最容易心软的。他想了想,问笛子:“怎么救。”
骨笛说。
“入障。”
夏青翻个白眼:“废话,我当然知道要入障,还有别叫障了,换个能懂的词,我猜就是心魔吧。”作恶多端,终有报应。
骨笛似乎想反驳,但是碍于贫瘠的语言智力,泄气地闭嘴。
尖端的口口蹭着夏青手指,把他往前面带。
夏青可真是太好奇了:“楼观雪到底什么人啊。我上他身时也没感觉和凡人不同啊?结果心魔都给搞出来了。”
那些黑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