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”
夏青比他更懵。
他做了什么了?!
怎么这人就开始喊着饶命了?!
夏青下意识去看旁边的罪魁祸首。
楼观雪似笑非笑:“习惯就好。”
这能习惯个屁,夏青气若游丝,有气无力挥挥手:“你、你退下。”
老太监喜极而涕,涕泪横流:“谢陛下饶命!陛下洪福齐天!老奴这就退下!”
等太监走后,夏青才问:“这个老太监叫什么名字。”
楼观雪认真想了想:“张善。”
夏青忧心忡忡:“他侍奉你多久了?会不会一眼看出我的不对劲。”
楼观雪:“不会。”
夏青:“嗯?”
楼观雪眼眸带笑,缓慢说:“没有不对劲,我做什么都对劲。”
夏青:“……”这是平日得有多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才能有恃无恐地说出这句话啊。
楼观雪魂体的确虚弱疲惫,入了寝殿便伏在书案上睡了。
夏青则裹着被子,在他对面看书。
浮屠塔的妖气散后,没有那种痛若拆骨的折磨,可是这具身体也并不清爽,寒意漫布四肢,沉沉冷冷仿佛带来自深海的禁锢。
虽然是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