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,永远无悲无喜。
夏青却是飘在梁上,看得很起劲,他磕着瓜子,看到精彩处还会鼓掌。
每到这时,楼观雪就会冷冷看他一眼。
当然夏青不会理。
除去例行享受太后的“关怀”时不时发疯,其余时间楼观雪都很安静。
安静地看书,安静地作画,安静地站在摘星殿顶、一动不动看着对面的浮屠塔。
浮屠塔。
越过漫漫的潇湘竹林,正对面是一座佛塔,高九层,紫气东来,琉璃作瓦,神秘肃穆。
某一日,楼观雪突然说:“你猜那座塔是用来干什么的?”
夏青左右四顾,确定着殿里只有他一个人后,才慢吞吞开口:“问我吗?猜不出来。”
楼观雪笑笑:“你不是能预知天命,这都不知道?”
夏青:“……你是不是有病?”
楼观雪修长的手指点着栏杆,落在眼皮上的痣温柔缱绻:“是啊,病入膏肓。这点你倒是猜出来了。”
夏青当了鬼后便觉得自己超然物外,端着高人风范,没理他的嘲讽:“你少发点疯,少杀点人,可能这病还有得救。”
楼观雪没搭理这话,下巴扬了扬,对着那座浮屠塔说:“那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