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文修就抬了抬自己被印了牙印的脸。
宁王切齿的笑:“我那是咬轻了,应该在加点力咬出个大血印子,另外一边再咬个对称出来,才能稍稍解我心头之恨。”
她磨磨牙,作势要冲他脸上去咬。
他偏脸躲过,低头却叼了她唇肉不轻不重咬了下。
“你说,你错没错?”
她真觉得自己没错,手指就点他胸膛,‘你也瞒我了,你做初一,我为何不能做十五。咱俩这是扯平了。’
宁王只觉得头皮都被她刺激的突了下。
他还真看不得她这理直气壮的模样,当即将她摁在了车壁上,狭眸透着危险的幽光。
“当日我在上书房,被刺激的差点发疯,你觉得这帐可能扯得平?”
时文修的眸光忍不住落上了他缠裹的十指,指尖轻轻覆上了他的指根。
他拢了她的手搁在了他心口。
“知不知,但凡你伤分毫,便无异于拿刀子往我这里捅。”知不知他此生早已栽在了她手上,她要他生他就生,要他死他就死。
她轻落了眸光,反手拉了他的手近前,轻吻在他的掌心上。刚抬了眼帘,却被他狭眸幽幽的暗色给看得心尖一颤。
“兰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