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你离京,你为何还要回来?”
时文修神色不动,提笔在纸上写。
‘因为他选错了,我要过来扭转这个错误。’
那架起来的纸张是冲着西面,面南而坐的圣上自是看不着的,时文修写完这句后就欲将纸张翻转过去,却被旁边老太监止住。
老太监语速不急不缓的将这话念了出来。
时文修明了,就不再动。
圣上叹声:“难得你一介弱质女流,倒也如此果决。不过蝼蚁尚且贪生,你当真就不怕死?”
时文修缓慢落了笔。‘生不可不惜,不可苟惜。’
人如何能不怕死,可若她活着的代价是他付出无法想象的代价,那她不愿。
圣上咀嚼着这话,忍不住看了她两眼。
“有这心性确是难得,不过你不得不死。你可怨恨?”
时文修看向御座上垂垂老矣的帝王,扯了下唇没有说话。她转而环顾着这金碧辉煌的大殿,这个朝代权利的中心,掌天下权势,生杀予夺尽在掌中,不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。
权利,高不可攀的字眼,她至死都是因它。
可谁人又知,这不曾是她追逐想要的。她就是个小人物,没什么大的志向,穿越那会最大的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