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,他忍不住伸了双臂透过窗牖将她揽抱,“别担心,没事的。主要是京城局势有些复杂,我担心你安危,方叫人送你出去躲避一阵。”
时文修焉能相信,正还要问,就听他拥紧了她低声道:“我马上就要就藩了。等平稳度过了这段时日,我们去封地,过太平日子。”
就藩两字让时文修赫然一惊。
大惊之余,她突然反应到,先前不是说那人就藩吗?
她遂忙比划着问他,他却只道事情有变,仅此一句便不说旁的。
时文修不再问,只是环顾四周的那些暗卫,而后比划着要留下。若人手她都带走了,那他要怎么办?
‘我们将来,一起走。’
见她如此比划着,他脸伏她颈间深埋了几瞬,最后用力将她抱紧后,便狠下心让她强行抱回车厢里。
“你不能留下,有危险。”
语罢,他重重阖上窗牖,遮挡住彼此的脸庞。
几声凌乱拍打声在窗牖上响起后就戛然而止,随即车厢里就隐约传来仆妇们压低的劝慰声。宁王在紧闭的窗牖前立过几瞬后,抹了把脸后,转向曹兴朝。
“兴朝,人我交给你了。”
曹兴朝紧咬着牙,整个身体肌肉绷紧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