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元翊,我用你让?”禹王侧首睥睨,“孩子的事,确是我下作了,但皇位,我会堂堂正正的赢你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是油盐不进,坚决不肯还孩子了?”
“我说过,要孩子,拿她来换。”
宁王起了身,扯扯衣襟:“成赵元璟,你既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你就等着,这事咱们没完!”
宁王府的车驾直接前往宫里,半个时辰后,车驾从宫里出来,一同出来的还有数个御医与嬷嬷。
宁王的身影消失在养心殿的那刻,圣上突然从御榻上起身。
“真是老七做的?”
不可能啊,他如何做到的。
他喃喃着,耷拉下来的两目带着些异色。
招老太监过来搀扶他起身下地,他踱步在殿中,陷入了沉思中。
倘若真是老七下的手笔……
年迈的帝王突然停了步子,眸里闪了精光。
那只有皇城司能做到。
不对,不对。他褶皱的眼皮拉沓下半寸。
或许不止,很有可能是还有个地下的皇城司。
他睁了目,惊异,手笔大啊,胆子够肥!
之前他就隐约察觉不对,老九那里,有人未免手眼通天了些。若是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