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的试验过后,发现还真能提高动力,进而提升效率。
她继而又告诉他,待她生产完后,再将此事禀上。如此,看在皇孙及农具改良有功的份上,指不定圣上会接纳了她。
他看着她,心里却如被针扎了般疼。
“要不是跟了我,你或许用不着这般辛苦。”
她摇摇头,柔软手心与他修长的手掌相贴,手指交握。
他揽过她,两人紧紧相拥。
“兰兰,此生我定不负你。”
时文修手指微动了下,可又停住。
便等她生产完再说罢。她心道。
初冬的第一场雪降临的时候,时文修发动了。
宁王府上下弥漫着紧张而焦灼的气氛,曹兴朝在大殿外头来回踱步,看着从里头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,只觉得头都大了。
两天两夜了,还没能生得下来。
他忍不住驻足听听里面动静,可除了产婆不停地喊用力的声音,再听不着旁的。
“太医,她真的没事吗?”
那坐在廊檐下,两天两夜未合眼的御医,闻言就强撑精神道:“胎位已经被推正了,只要不遭遇大出血的情况,想来应无事。”
这时候那府里大夫背着药箱从王公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