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会拿到手里临窗翻看着,每每那时她的心情便会好些,连眉眼都会温润起来。
如今,却被她一把火全烧没了。
想到了什么,他又迅速的拉开其他屉盒寻找。而那些同样空空如也的屉盒,无疑让他的胸膛起伏的更大。
她竟是将他给画的那张灯下杂草图也一并烧了去!
好歹毒的小娘子,好狠辣的心呐!
他嘶了声,怒极反笑的指着她,却怒喘着气好半晌说不出话来。她就一动不动坐那,如个冰雕一样。
他长腿几步跨来,直接揽臂将她提抱起,俯身狠咬了下她耳垂。
“你听个话都只听前半段,不听后半段的?”
见她停止了挣扎,似在反应着他这话,他不由用力抱住了她,莫名滋味的叹口气。
昨夜,他确实是起过斩草除根绝后患的念头。
可就要下命令的时候,却突然就想到了她,想到了她珍视着收藏着的手札。想她那般认真画嫌犯画像,希冀能出分力早日抓到嫌犯的模样,再想他竟要去截然相反的事,他当时就有几分犹豫了。
那一瞬间,他不想当恶鬼了。
“今日早朝,我让韩侍郎上了认罪折子,坦白了茅常案里他疏忽懈怠之罪。父皇当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