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前拉她的时候,回头问了下管事。
管事立在房门前躬身回道:“都备好了,天冷怕凉,都在炉子上温着呢。”
宁王点头,就要拉她走:“走了,用饭去。”
天寒地冻的,时文修实在不想出这个门,况画了大半日的画她也有些累得犯困,还想着回床上歇息会。
见她往回缩着手摇头示意不去,他干脆直接上前托过她肩背,将她一把给擎抱起,不由分说的转身往外走。
“成天见窝着,怕不是个兔子精罢。”
门口的管事的忙低下头往旁侧赶紧退几步,让出路来。
屋外风大雪大,刮的人衣角猎猎作响。白毛般的雪片子被风刮的直往人脸上扑,也直冲人脖颈里钻。
刚抱着她一出了屋,他就感到怀里的人瑟缩了下。
当即伸手覆上她脑后,将她的脸按进他的颈窝。同时扯过身上大红羽缎氅衣,环过她的肩背严实拢着,帮她遮挡住外面的风雪严寒。
管事的带着下人沿着长廊边缘朝外撑伞走着。
廊外的风与雪不时的扫刮过圆拱伞绸面,又不时趁着缝隙钻进长廊,凛风吹动衣袂,琼白点缀红衣。
“你是没见到,今日早朝上,赵元璟那难看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