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听她被他弄哭的声儿,更想听她失控的唤他名字。
如果没有这些,他即便拥着她也只觉少了许多滋味。
时文修隐约感觉,好似一夜之间,他对她的态度就变了。细究下来,这种变化好似是从那日,他们将书信的事情说开了时候起。
是歉疚,是补偿?
她不动声色的旁观着。他开始隔三差五的就送她些珍稀好物,那些物件随意拎出一件都无不贵重,他命人将她吃穿用度都按照最好的份例来,还让她搬离了廊屋,与他同住在正殿暖阁内。
他还让宫里御医每日不间断来给她看喉,在御医束手无策最终下了不可医治的结论后,他勃然大怒。她好似还未曾见过他那般怒过,额头青筋暴起,狭眸猩红迸现,椅座的扶手被他生生捶裂。
而夜里他也愈发的缠腻她,没了从前的轻慢态度,言行举止间多有痴缠。有回收势之后,他从身后揽抱着她说,要给她重新弄个身份,要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。
他好似在竭尽所能的补偿她,时间越久,就越变本加厉。可这种补偿却不似上司对下属,主子对奴才,却似是男人对女人。
隐约意识到这点时,一种无形的阴影顺延着心脏脉络弥散开来,一点一点爬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