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面这点,就足够耐人寻味的。
尤其是那推理出的所谓公式口诀,简直是新颖奇妙旷古未有,有那稍些精通算数的人一番细推下来,却发现竟是极为又合理,当真让人叹为观止。
整个早朝,朝臣们看向队列前那两个亲王时,目光都多少有些微妙。此间事若不是宁王未卜先知,提前网罗了精通算数人才在府中的话,那便只怕是禹王献策的来路有些不为人知的门道了。
不过两位亲王谁也不提,他们自也不会上杆子去戳眼,就连圣上都似无所察般,只龙颜大悦的赞了宁王所陈内容,并也赐了赏,与昨个赐禹王的一无二致,算是不偏不倚。
下了朝后,宁王踏出金銮殿,接过奴才递来的羽缎氅衣披上。接近年关,大雪接连数日未停,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镶了宫墙,碧瓦飞甍,如琼芳碎坠。
奴才仔细给他撑了伞,又递上了手炉。
宁王心情颇好的漫步下了台阶,就要低头上那亲王銮舆。
“九弟。”
正在此时,后头沉冷的声音将他叫住。
宁王轻挑了狭眸,拢着氅衣疏懒回头。
“七哥有事?”
禹王推开旁边撑伞的奴才,踩着脚下的积雪沉步过来,一张寒面比之数九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