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拆开第一封看时,看到那陌生的人名,宛如告密信似的字里行间,还多少有些弄不清头绪。
直到他突然说了一句:“这都是那刘老三传递过来的信件。刘老三你可知,就是在高台上,被你亲手砍掉头颅那人。”
这番话,直接让她拿信的手一抖,那轻飘飘的信件就划着手心飘落。
这一回,换她变了脸色,本来就霜白的脸更白,唇瓣更是完全失了血色。
她冲他张了张口,却始终没有蠕动出一个字形。
“是不是你写的?”
他又问,语气有着紧的逼迫,又似有小心翼翼的求证。
他后脊始终紧绷着,狭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,只要这个答案。好似这个答案于他而言至关重要,是他要万分谨慎对待的事情。
她没有回答,而是颤着手去拿笔,仓促而不稳的在纸上写到——刘老汉他,可有家人?
他的目光牢牢抓住那几个字,先看的字形,而后方看的意思。
“你不必多想,他的家人我皆安排妥当,保证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。”
说完,他就再次掀眸着紧盯着她,要一个答案。
她终是给他了一个答案,不是。
在得到确切答案的那刹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