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,只有平缓的描绘,没有一眼望去的惊艳,却更能触动人心。
她轻动了眼睫,将目光从画作移开。
收了画纸放入抽屉的时候,见到空无一物的屉盒,她目光微怔。很快就回了意识,放好画纸,关上了抽屉。
午后,在外头阳光明媚的时候,她拿着纸笔与块薄木板出了房门。没在庭院里停留,她沿着檐廊往外头走,静下心来去打量周围的建筑景观。
朱扉紫牖,亭台楼阁,放眼观去,整个府上建造的恢弘壮观,富丽堂皇。精雕门楼,每一处建造雕刻无不讲究,明廊暗弄,每一处取材用料无不奢华。
只要静下心来去看,府上的随便一处都是值得入画的景致。
她寻了个合适的角度开始去画斜对面的重檐楼阁。
随着炭笔将那大体轮廓描摹成型,她脑中纷扰的杂念也渐渐的离她远去。此时此刻,她笔下的线条,已不再全是阴沉暗调。
宁王回府后听说她的事,只吩咐了句她那得有下人远远的随着,便不再多说什么。
十月末的时候,不少州府陆陆续续有人进京,带着重礼进了昌国公府。却原来是宁王爷生辰将至,他的那些门下遂遣人来送生辰纲了。
当然这事不能摆在明面上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