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开床帐跨腿上来时,他手上甚至失了几分力道,失手将那半截帷幔给撕扯了下来。
“来人,将冰鉴都给我抬走!”
扯过薄衾将两人一同裹住,他俯伏下热烫的躯体,覆上了她清凉的身子骨。
下人们轻着手脚进来,抬走分布床边的几座冰鉴。
夜深浓重,昏暗寂静的寝殿里,唯一清晰的,是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声。
窗外的微风徐徐而至,穿过镂空窗,拂动残破的红纱帐随风而漾。
下人们把殿门轻轻带上,至此可算是大松口气。
管事的也松快的捶了捶肩背。九爷不找茬不折腾了,可真是皆大欢喜。只是九爷也是,既想那事,那吩咐下去一声便是,何必在那瞎折腾一番。他不说,奴才们又怎知晓,更怎敢问呐。
宁王清早去上朝时,还颇有几分心不在焉。
想到昨夜的粉光融滑,想她撩耳的细细轻喘,难免还是有几分余味的筋骨酥麻。直待他宫前下了马车,抬眼不巧见了同样正下马车的赵元璟。
两人互视一眼,面容皆有寒意。
待宁王冷笑着跨步离开,稍后半步的禹王森沉了眸光。
同是男人,他自然看得懂对方刚下马车那会,那眉梢眼角几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