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指指窗边的方向,“奴才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既不敢倒,也不敢搁明显处碍九爷的眼,只能全且放不显眼的地,只等公公您来拿个章程。”
“好端端的,九爷如何心情又不好了?”
“奴才也不知。”
那下人自不敢说,他瞧着九爷像是副欲求不满的模样。
王公公猜测几分,觉得大概是离不了禹王府那厢的事。
叹口气,他嘱咐人将那药倒了。
“她那身子骨喝不喝的都没多大用处,日后你也不必去再问九爷了,直接省了这茬就是。”
下人应声,想起一事又道:“对了公公,九爷上朝前提了句,道是今个会有御医过来给她切脉开方,到时候您安排着人按时煎药送去给她喝。”
“早前不是有御医开过药了吗?”
“想来应是另外的方子。具体的,奴才也不清楚。”
王公公遂不多问,等御医来了问问便知。
今个早朝发生了件史无前例的事,禹亲王因为宿醉,翌日竟耽误了上朝的时辰。
圣上龙颜大怒,当朝指着他骂了半个时辰。
因为此事,整个早朝期间,金銮殿都弥漫着种低压气氛。朝臣们奏禀事情时都格外小心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