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可想好了,确定要将此事闹到御前?”
在皇家,兄弟阋墙的原因若是女人,那这女人就断没了活路。
禹王的步子骤然一停。
这一刻空气陡然沉寂了下来,似有暗流无声涌动。
过了很久,似嘲似讽的哧笑声过后,宁王拎了鞭子离开。在路经博古架时,抬腿径自将其踹倒,在巨大的轰隆声里,踢开了书房的门。
“七哥,这回我给你个面子,人我不要了。只是愿七哥日后讲究些,这般不体面的事,仅此一回就够了。”
撂下这一句,宁王直接带人离开。
宁王刚回府上不久,曹兴朝就拉着一车的礼物去了禹王府,道是他九爷今个吃醉了酒行为放诞失礼了,特地过来赔礼道歉。张总管心照不宣的收下,毕竟这也算是个看得过去的借口,以掩饰了此次两亲王之间的冲突。
宁王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痛快压在心口。
晚间的时候,时文修过来伺候他洗漱,刚一进门就闻到了酒味。往前一看,就见到斜倚靠在千工拔步床边,面容醉红衣襟凌乱,压低着眼皮兀自倒着酒的人。
瞧他那副放诞散漫的模样似颇有几分醉意,她步子就有些迟疑,就有些不大想过去伺候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