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奴就将人安置在您这院里,到时候还不是由您随时唤她伺候都成?区区个婢子而已,您呐,不值当与她生那闲气。”
宁王抓过琥珀杯倒了酒灌下,却也并未再发作。
王公公就给那下人使眼色,让他将人拖出殿去,别让九爷见了心烦。
“她受刑时候穿的那身衣裳可还在?”
“在呢,小公爷。”
曹兴朝言至于此就不再多说。
王公公自然心领神会,待见了他九爷点了头后,就直接吩咐了人去将那身血衣装盒,送往那禹王府去。
宁王朝曹兴朝面上扫过一回,似笑非笑。
曹兴朝就笑道:“总归不能让禹王爷太得意,便是给他稍稍添些堵也是好的。”
宁王讽笑:“那般冷心冷肺之人,能不能受这堵,怕也未知。”
话虽是这般说,可他心气到底还是稍顺了些。
随即二人谈及了朝中事,商量对策如何反戈一击,断不容对方再继续肆意猖狂下去。
王公公就带着下人全退了出去,顺便让人在偏殿处腾出一小厢房来,将那还在昏着的人给安置进去。
禹王府里,张总管捧着宁王府送来的,所谓‘归还的物件’,想着里头盛放的那件血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