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背叛过他分毫。
“都出去。”
挥退屋里所有人,他一个人从日落坐到月落,孤身在黑暗中度过了漫长的寒夜。
翌日清晨,张总管忧心忡忡的进屋伺候时,却发现他主子爷情绪已恢复了正常。穿戴,洗漱,用膳,上朝,一切皆按部就班,面色如常。
瞧着,似还跟从前一样,却又隐隐的像是哪些地方不一样。
朝堂上,朝臣们也不觉他有何异样,启事呈折,皆是公事公办。朝臣们也皆知他那铁面无私,雷厉风行的作风,所以即便有几回弹劾官员措辞严厉,几回办事手腕铁血了些,却也皆觉得合乎性子作风。
除了那身处其中的宁王。
数月来,他的人已经是第三回 被弹劾问罪。
的确,他们确是做事不干净,露了尾巴让人捉了弹劾,是不争的事实,可试问朝中,又有哪个是真正的两袖清风?如今禹王可劲揪着他的人不放,要说其不是故意排挤打压,他大可以将脑袋砍下来给人来坐。
“这是不想要她命了!”一回府后,宁王摘了朝帽掼在地上,满目阴霾的在屋里踱步,整个人怒火冲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