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单上,“人,我不放了。”
禹王拨茶盖的动作顿住,抬眸:“九弟切莫一时意气,不妨与曹小公爷他们再行商量后,再下定论不迟。”
宁王入鬓的墨眉挑起,狭眸的笑不达眼:“我做什么事,何时要与人商量。”
眼见他眸色闪过阴霾,抓了鞭子起身抬步欲走,禹王目光一沉,几乎同一时间起身,三两步拦下他。
“老九,你究竟要如何。”
“哦,难道是愚弟说的不清楚?”宁王道,“这样,要不七哥明日上奏说要就藩,那愚弟二话不说,立即将人敲锣打鼓的给你送去,你看如何?”
禹王沉了眼,眸底深处却是凛凛寒光。
宁王肆意妄为惯了,又岂会理对方情绪是怒是恨,当即越过他就要走。
“天寒地冻,我便不送了,七哥慢走。”
他抬手整了整襟口,边抻了下鞭子,边朝外叫曹兴朝,“兴朝,与我一同过去看看,那贱婢死没死。”
“老九!”
宁王驻足,回头看他面带不耐。
禹王握了拳,又松开。
“她好歹,也跟过你一场,不妨手下留些情。”
这个跟,是指何等跟,宁王自然听得出来。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