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差异,更何况其他?
思想上的南辕北辙方是最要命的。
“大概,是我走的路与您走的路不一样罢。”她轻了声儿道,“就比那飞鸟与鱼,终究是不同路的。”
一语毕,他落在她脸上的目光,猝然结成冰渣。
果真,他这是自取其辱。
她分明就是老九的人,从内到外皆是。
他几欲发笑,可拉扯出的唇线却是生冷。
身与心既早已给了老九,又何必来招惹他。
“明日出行可都准备妥当?”
听他终于掠过前头那话题,时文修好生松了口气。
“主子爷放心,全都准备妥当了。”
话至此刻,他本该到出言令她退下的时候,可那简单的二字却又似滞涩住喉中,竟如何也吐不出口。
“最后再给本王念一遍《清思赋》罢。”
他闭了眼抵额,沉声道。
可时文修闻言却滞住:“可是,我……背不下来。”
“无碍。我念一句,你便念一句。”
她怔看了他会,落了眼帘低声应是。
一低沉,一清润的声音在帐内徐徐蔓延开来。
他们从清思赋开始,如今便又从清思赋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