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地,无诏令不得入内。”
近些时日军纪严明了许多,就如她最近来往军营辨认人,都是亲兵副首领黄成领她进的,否则,她是断断不能踏进军营半步。
“那,不知能否劳烦您,帮替我去请示下黄副首领?”
那军营前的守卫浑似未闻,不为所动。
时文修便知请不动了。
至于娟娘的事,她也不确定其究竟是不是有问题,所以也不能冒然当成紧急军情去禀。
因而,她就只在军营外头站了会,在踮着脚尖使劲往往军营里头的方向看了会,到底没见着娟娘的影子后,便只能转身回去了。
反正明日那黄成还是要带她来军营辨认人的,待那时候,再抽空去寻那娟娘问个清楚罢。
此时她还不知,今夜过后,黄成再也没找她辨人。
更不知,这一夜的军营,暗潮已骤然掀起了骇涛。
军营里火把往来不绝,铁甲铿锵声与脚步嘈杂声响了半夜。士卒满面肃杀,手握长刀在妓营周围来回穿梭,严密盘查可疑人等。
军帐内的温度已低到冰点。
那具早已凉透的尸身被摆放在军帐中央,脖颈上被利物撕开的狰狞伤口,触目惊心,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众人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