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侧。
她没有动,死咬着唇亦不发出任何声响,任他挑了她衣裳在她身上如何施为,她皆麻木的站那,僵硬的如雕塑。
他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。
她的无形中的抗拒犹如一巴掌,狠狠扇他脸上。
从前她的依赖亲昵,与此刻的冷若冰霜,形成的鲜明对比,无疑让他心里已然有了定论。
“好的很。”
他缓慢直起了身,似讥似嘲的冷嗤了声,而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,拢好衣服转身掀了布帘大步离开。
时文修也没去关门,他离开后她就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床榻,慢慢躺了下来。
失神的看着低矮的帐顶,她回忆着自己穿来的这三年,觉得犹如梦中。
穿过来的时候二十二,三年过去,她二十五岁了。若在现代,这个年纪的她在干什么?可能在工作岗位上奋进,可能这个时候工作已经有了起色,或升职,或加薪?情感上可能也有突破,可能会在同事、朋友或家人的介绍下,认识个心仪的人,恋爱两年,再步入婚姻的殿堂?日子谈不上什么大起大落,但总归是平淡温馨的。
可再看她现在,自穿越至今,这都遭遇的些什么烂事!
五月中旬,大魏军深入草原腹地,开始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