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下去,那只怕不是以普通护卫的身份,而是旁人眼里的另外一种身份,才能勉强的得了资格在此住下。
她牵强的拉了拉唇线。
这么久以来,那主子爷也没让人驱离她,是他没意识到吗?还是旁的……她不敢深想。
等里头人用完饭,下人们进去收拾时候,鲁泽方进去禀告了她的事。
上座那人不紧不慢的擦着手,半会,方淡声道了句。
“不允。”
鲁泽遂出去传话,片刻后又折身回了屋子。
禹王放了绢帕,抬眸问他:“她如何反应?”
“听后就呆呆站了会,然后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。”
鲁泽这话过后,室内出现一段时间的沉寂。
慢慢摩挲了会玉扳指,禹王看向屋外的方向,深沉的眸光不辨情绪。
“五日后,你去跟她再传句话。”声音低沉的将那要传的话告诉鲁泽后,他缄默片刻,又提醒:“莫忘了。”
鲁泽低头连声应下。
推案起身,禹王边拢着氅衣往外走,边道:“另外,告诉她这几日不必去军帐了。”
一连五日,时文修都没再继续织那毛衣。白日里几乎就待在了军需官那,帮忙看着制作工序有没有错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