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有温度有宠溺,哪里还见往日的冷淡疏离?
马英范直到回到自己帐中,还是满腹愁结。
他不明白,素来冷静克制的主子爷,怎么在她这就失了分寸。难道主子爷就能这般笃定,她始终无害?纵是这会她记不得从前,怎知日后不会想起?
主子爷是何等清高孤傲,怕还真没人比他们这些跟随数年的幕僚再清楚的。他还真一万个不信,真有那日,主子爷真能心平气和的容忍她徘徊两个主子间,能容忍任由人择选这般丧尊严之事。
此时军帐内,禹王强行掰开她紧攥的手心,指腹沾了药膏,给她烫红的手指挨个抹过。
“一日三回,回去后记得按时涂抹。”
在涂抹完最后一下后,他那粗粝的指腹,不知有意还是无意,轻微摩挲了她的指根。
时文修噌的下将手收回,蜷缩了手指无意识掩在身后。可手心手指上,那被他触碰的地方却好似着了火,沁了细汗。
他神情自若的接过侍从递来的绢帕,擦过手上的药膏,同时示意侍从将药膏合上盖子,递给她。
时文修紧攥住药瓶,小声向他告退。
禹王掀眸看她:“有要事?”
若往日听这话,她自是要脸红的,鲁首领不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