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绝,不知是怎么想不开的竟对主子爷拿起乔来。也不想想,主子爷是何等人物,岂会吃她这一套?她大概还不知,自己这是弄巧成拙,拿乔不成,反倒惹主子爷膈应了。
翌日,鲁泽见到马英范过来时,便发现这位幕僚先生竟一改之前的郁色,整个人瞧起来精神了许多。
趁没人的时候,马英范对他笑道:“到底还是鲁首领看得透,前两日确是我杞人忧天了。”
就如她这般认不清自个的东西,简直不足为虑。
纵是主子爷是对她有那么点的意思,想必也不会对她新鲜太久的。她造成的祸患有限,压根成不了什么心头大患。
鲁泽见他想开了,也不免轻松。
“您能这般想便好。”
马英范笑笑,就气定神闲的候在帐外,等着听令。
事情果真如他们所预料般的发展,整整一日,主子爷都未曾再召见她。而等两日之后,全军收拾行囊继续行军开拨塞北时,忙碌的行程让主子爷更是无暇顾及她。
不提马英范鲁泽他们是何等的心安,此刻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时文修还颇为感慨的暗道,她终于混到了有坐骑了。
在辎重营那会,她还以为自己练骑马的罪都白遭了,没想到还真是没白遭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