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兴朝脸色变幻了会,叹道:“还以为是颗能盘活的棋子,没成想这么快也废了。”
“谁说的。”在曹兴朝不解的神色中,宁王晃着琉璃杯中的清酒,似笑非笑:“棋子没死,就不能叫废。不到最后一刻,你又怎知她没翻盘的可能?”
曹兴朝若有所思。
宁王亦不在此事上多说,话锋一转,就笑说起禹王监军的事。
“老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也不知这会心情如何。”
“定是苦不堪言,满口苦水往腹里咽。”曹兴朝哈哈大笑,“为了收国债,不惜得罪半数朝臣,最后国库是充盈能打仗了,他却要被派去监军。想这个中滋味,也只有禹王能体会了。”
宁王喝口酒,虽未言,可曹兴朝能看的出他心情大好。
“九爷,最近些时日,有不少朝臣偷偷托我代他们向您问安。其中也不乏之前倾向禹王的一些朝臣,我瞧他们,立场似有动摇之意。”
话刚落,宁王脸迅速由晴转阴,蓦的转头凉凉盯向他。
曹兴朝赶忙摆手解释:“九爷放心,我有分寸的,就连义父那里我也多有嘱咐。他们送的重礼我一概没收,也都委婉劝了他们,莫要来往于我府上,以免招惹猜忌。”
宁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