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逼停。
一声嘶鸣,发狂的大马停了下来高扬起前蹄,马背上扯着鬃毛惊魂未定的时文修,就不受控制的滚进了身后男人温热的怀里。
“主子爷!”
后头急匆匆跑来的张总管声音都变调了:“主子爷您没事吧?可有伤着?”
“无碍。”
“那……”
张总管后头的话在抬头的那刹自动熄音。
若不是场合不对,他简直要惊叫了,那个谁她疯了吗,怎么敢明目张胆的扑在他们主子爷的怀里!
禹王没有看向蜷缩在怀里的人,依旧手握缰绳调整力度,时刻关注座下这匹马的情绪。只是蜷缩在他怀里那人柔弱软和的身子,急促瑟抖的呼吸,还有绞在他衣襟上不时擦过他脖颈的那手指的清凉,还是能让他清晰无比的感知到。
“下去。”
他黑沉了目,不带情绪的令道。
时文修还在兀自发抖,两耳轰鸣几乎听不见声音。
张总管见她没反应,只得赶紧上前,连拖带拽的将她扒拉下马。
只是她手指绞那衣襟绞的狠了,被人拉下马时,冷不丁就让她给拽掉了他们主子爷衣服上的一颗襟扣。
张总管见此眼皮狠狠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