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的鲁首领,关于工钱的事,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,遂想着能不能问问您呢?”
似乎是唯恐他说不能,这话一落,她又忙接着说:“我听说大家的月银在月底的时候都发了,这不我的还没发嘛,所以就想来问问,是不是月底的时候事忙,正巧那会我还跟董哥在对账,您当时没见着我人,所以就暂没发我的?”
鲁泽觉得自个此刻的表情大概是呆滞的。
“还是说,需要压一个月的工钱?”
听着对方小心翼翼的询问,鲁泽呼口气,转过脸喊来董晟,吩咐他马上去支三两银子来。
时文修一听惊喜不已,竟还是按照整月发的?
鲁泽撂下话后,都不等听完她的谢语,就转身走了。
走在去往当差的路上,他还在为她刚刚舔着脸讨要工钱的事感到不可思议。好歹她曾经也是一主位娘娘宫中的大宫女啊,竟为了区区倆工钱,过来开口要?她不嫌俗的?
时文修当然是不嫌俗的。要是不去讨工钱,她拿什么来请客吃饭?总不能让她硬着头皮借银子请吧?那多不像话。
初十那日,二十多号人浩浩荡荡的自明武堂出发了。
出了高墙林立、庄严肃穆的乌衣巷,就来到了繁华的京城大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