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了,张总管这才舒了口气直起了身。
他们主子爷素来稳成持重,鲜少外露情绪,今个这般模样怕是动真怒了。
张总管心下不宁,不免朝两位幕僚先生探寻一二:“咱主子爷这是……”
陈安澜摇头叹气,用眼神给他大体示意了府外方向。
那处是乌衣巷的另一条街,坐落着宁王府。
张总管瞬间了然,怕是宁王又寻衅滋事,惹了他们主子爷不快了。
看着张总管愁眉不展的神色,陈、马两位幕僚也心中叹气。宁王乖戾嚣张惯了,偏圣上又格外偏袒他,就是上回当众拿剑鞘砸向主子爷,也不过被轻描淡写的罚了几日禁闭。仰仗着圣上偏宠,宁王是愈发的变本加厉。这不刚解了禁,今日早朝上,他就指使昌国公在大殿上又哭又闹,口口声声指责禹王上门逼债,是意在逼死老臣。
他们主子爷在朝臣中本就有不近人情的名声,被昌国公这般一闹,只怕日后更要坐实了冷血无情、刻薄寡恩的恶名了。
“劳烦张总管给我们二人也各备匹马吧。”
陈安澜满面愁容道。他还是想跟过去试着再劝劝主子爷,望能推了讨国债的这苦差事。这真是吃力不讨好的活,得罪了一干王公大臣不说,就连圣上那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