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就连纸钱和元宝也燃烧成了灰烬,可仍旧是随便什么鬼都没来一个。
夏满时怅然所失地换了个略显淑女的坐姿。
夏老道连挖坟大礼包都不怕,看来是铁了心不见她。
其实夏满时不是怨他招呼都不打一个,就只会塞小鬼给她。
而是父女一场,虽然他缺德的要命,但她还是有点想念他。
人类的情感格外的复杂。
不曾做过人的小鬼,来上这托儿所,就是为了学习怎么做个人。
阎溜溜忍住了想要念经的心情,小小声问:“你说,新老师,是在生气还是难过?”
这简直是要把白奇奇难为死。
生气,他有生过的,他懂,就是可想可想打人啦!
可难过是啥?他压根就不知道呀!
白奇奇觉得自己不能露怯,那保不齐得被阎溜溜笑话死,他煞有介事地沉吟片刻,“嗯,可能都有吧!”
那……又生气又难过是什么样的?
白奇奇难得正经一回,给阎溜溜都整不会了。
两只崽崽面面相觑。
那边,夏满时洗洗睡了。
闭上眼睛的时间,她还在想:哼,不见就不见吧!
这个时间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