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屁股扭着不让碰,带着哭音一口咬在他脖子上,
“下流……”
他低声闷笑,侧过头抵在她发间深嗅那股子香气,另只手在裸背上来回游移,“给你弄出,不然睡不舒坦。”他射得时候鸡巴全根入到穴里,顶着最深处那块肉肉,恨不得喷进胞宫去,白精又多又浓,抠挖半天里面还是湿黏的,没法儿只能轻捻快揉那红珠子,搞得谢溶溶咿咿呀呀,蹙眉在他耳边吟哦,不多会儿喷出股阴液,把肚子里的浓精稀释干净。燕回指尖微微撑开穴口,掬两把清水给她洗干净,才就着剩下的热水擦洗。清清爽爽地躺进绣着喜字的大红花纱被子,把她拥在怀里满足地睡去。
眼下刚出正月,夜里清晨的冷气还拥堵在窗门前散不尽,谢溶溶过去一人睡床被子,银环总会半夜来换汤婆子,不然一早醒来被褥是冷的,脚丫更得缩成一团。后来嫁了敬廷,他夜夜把人圈在身前,胸怀滚烫像个火炉子,头年新婚燕尔,每日都是搂抱着醒来,他鲜少去妾侍那里,偶尔叁两个月去坐坐,也从不过夜,她渐渐把暖被窝的习惯抛到脑后。后来两年聚少离多,等到带兵西征,谢溶溶才又体会到夜冷衾寒的滋味,落灰许久的汤婆子又派上用场,陪她度过了一个个难捱的冬夜。
她睡得并不踏实,一直